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窝藏地主的管家 第十八章 表叔强奸了张春花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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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7-18 22:07:52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下乡青年 于 2022-7-18 22:20 编辑

第十八  表叔强奸了张春花
张春花到地道里拿地瓜被白胡子强奸――她妈妈不让她说――父亲要吃――她认出了那把刀
     “俺越来越对俺家这个怕日头的表叔有了好感。他刚来俺家,俺家的生活就有了改善,别人为了填饱肚子而东奔西跑,俺家则在妈妈精心的安排下,还是不太愁下一顿吃的。俺们全家都在想,这是表叔给俺们带来的好运气。现在,又盖起了属于俺们自己的大瓦房,这可是俺们这一带,屈指可数的独一无二的大瓦房呀!
     “那时候,俺们真心希望表叔能从地瓜窖子里出来生活。想像着他和俺家一起生活是个什么样子,或者是回到自个儿的家里生活会是什么样子;想像他从地瓜窖子里出来,俺家还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;俺们全家越来越感激他了。
     “就在俺怀揣着对表叔的感激的时候,……。”张春花讲述的声音越来越小,越来越发颤,以至于用手捂住布满泪痕的脸,哭了起来。她一会儿大声的哭嚎;一会儿用手想把哭声捂在嘴里,但,捂不住,从嘴里发出啜泣的声音。她的身体在随着啜泣声,而无规则地抖动着。
     “说说呢,说说呢,发生了什么呢?”麻姜兴趣昂然,脸上有几个部位已经放出光亮来了。他觉得张春华的故事一定会有刺激性,一定很好玩的。往嘴里输送握手牌屁股的姿势已经和原来不相同了。现在是要在他面前的空中挽一个大大圈儿,然后才能把烟屁股郑重地放进嘴里,猛猛地吸上一口。吐出的烟雾也是一条直线、一条直线地往外喷,腮帮子要一鼓一瘪的,那个样子很有些滑稽可笑。
       老林听得实在不耐烦了,却也不能说什么,表情还得装作泰然自若的无所谓的样子。那是因为麻姜是群专的主任,现在正是麻姜得意的时候,谁敢败了春风得意的主任的兴致。他手里有个紧箍咒――那个恼人的路线分析会――随时都可以召开。现在还是无产阶级,等开完了路线分析会,就成了资产阶级。要是利用紧箍咒把资产阶级的帽子套在谁的头上,那可不是好玩的――唉!
       小程又有机会转动一下他发酸的右手腕,舒展一个他的右胳膊。这个机会,他求之不得。
   对胡亚柱来说,怎么审讯,审讯什么,用什么方法审讯都是无所谓的。这件爆炸性的新闻出在东风大队,就已经让他大大地风光了一回。革命嘛,总得有点声势,总得有点革命的事情做做。他现在只想稳稳当当地等结果出来,好在革命的激流里显显这不能多得的成果,威风威风。或许还能捞到一点资本――这可是他内心里的真实想法。不过,现在听听本村的居民讲讲这惊人的故事,也是蛮有意思的嘛。
       张春花依在炕沿上的姿势,刚一进门是什么样子,现在就是什么样子。她的屁股挨在炕沿边上,半点儿地方也没挪动;她的双脚也是站在原来的地方,没有挪动一下,像是地上有一个凹陷,把她的脚镶嵌在里面一样;她的眼睛也是盯着脚尖,就像是她的眼神是为了脚尖长的,几乎没移开过;她的头也是埋在胸前,打从进来几乎没抬起来过几次。她说话的声音很小,小到民兵连长要把耳朵抻得长长的才能听得到。看那样子,她心里有很多的话,似乎想说,似乎又不想说:
     “为了防止有人发现俺家的地瓜窖子里有人,俺按照俺妈的规定,每次到西里间就把门插好,进到地窖里再把上面的盖板盖好。所以里面发生的事外面是不知道的。进入地瓜窖子严格的顺序,正是俺把自个儿送进不被外面发现的火坑里。
     “就在这个安全的地窖里,以往那么热情、让俺们全家心存感激的表叔,撕下了他的面具,露出了野狼一样的嘴脸。他兽性大发,用一把尖刀威逼着俺,就在地窖里的床上,他……他……他……呜――呜――天……呀……这事儿……这事儿……怎么见人呀……活着还不如死了呢……。”
   张春花用手捂着脸,把头更深地埋在胸前,呜――呜――地大哭起来。她的哭声从指缝中传出来已经变了调儿,身体一抖一抖的,既而泣不成声。她的眼泪从指缝间渗出来,一直顺着胳膊往下流淌。
       这时,麻姜刚才急切想听故事的心情有所放缓。或者他还在咀嚼刚才听来的故事,让他的思维和四肢的动作放慢了。他慢慢地往嘴里插进握手牌的屁股,缓缓地吐着蓝色的烟雾,让大队部里的握手牌烟味儿越来越浓。他对张春花所说的地窖里床上就要发生的事情,感觉到那一定是相当的有刺激性。现在,他可以不急着催促张春花讲下去,有刺激性的故事是可以延长一点讲述的时间,吊一下胃口还是蛮有情调的嘛。他似乎超出常规地建立起一些耐心,对手里的握手牌,轻轻地吸,稳稳地吐,也不再催促眼前的人快些讲述地窖里有刺激性的故事。也许,他可能在等张春花哭声弱下来以后,再催促她快些讲。
       在老林看来,当前的情形让麻姜把案子引到无聊的节点上了,对弄清楚案件的主题,也没有多大推进作用。纯粹是雪花式的情节,落到地上就化了。不过,群专主任想怎么问,就怎么问吧;对什么感兴趣,就问什么吧。我只要把性子给按耐住,他的兴趣总有枯萎的时候。我既然不想刺激他、着惹他,就得用羊皮披在身上,温顺一些。让他张扬主任的威风去吧。所以,老林就那么无所谓地坐着,也不说话,也不发问。
      小程指间还夹着万年笔,直晃动着手腕,那笔在他的指间,就像戏台上武士手里舞弄的长枪,摆来摆去。他在等着新一段故事的开始,好记录。难得有这样的一个让他舒服舒服手腕的间歇,倘若张春花不停口地一直讲下去,那他才难受呢。
或许那样的话却适合了麻姜主任的胃口了吧。
       胡亚柱认为地窖里床上发生的故事一定很有趣儿,就依在门框上,静静地把自己耳朵准备好,要在他的好奇心里增加一些素材。他甚至用手指向耳朵里掏了几掏,让耳道畅通一些。
       哭着的人不像刚才那么抖动,从指间渗出的眼泪也不像刚才那么多了。麻姜便抓住这个时机,终结了自己的耐心,从握手牌的烟雾里放出话来:
     “伟大领袖教导我们:要实事求是。你呢如实地讲呢地道的床上发生的事情,给无产阶级专政呢一个交待,给呢广大人民群众一个交待。
       张春花不得不讲述那段令她羞愧、痛苦、愤恨、见不得人的在地窖里发生的故事。
       那是张家盖了新房以后的一个春暧花开的傍晚,张春花收工回来早了一点儿,回到家里正好赶上妈妈在做晚饭。
     “收工这么早呀?”妈妈挪动着小脚在厨房里用水舀子往锅里舀水,见大女儿回来,就说,“大长天的在地里干活,晚饭连一块饼子也没有了,你到地窖子里拿些地瓜来烀了吃吧。干活的人,没有干的受不了呀。”她在照量已经倒进锅里的水,够不够做一锅全家人吃的格子粥。
   于是,张春花就在外面拿来了篮子,打开了西间的门,进了门,返身把门给闩上。她习惯地向窗户外面望了望,见自家的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外人进来,便移了一下西里间门框上挂着写有“抬头见喜”的木牌。木牌后面露出一个圆圆的小铁环,她用手一拉那个小铁环,只听门里面“嚓――”的一声响,一扇门被她推开。她进了门就立刻返身把门给闩上。
       她弯腰把篮子放下,随着就蹲下身来,伸手握住地瓜窖盖板上用麻绳系住的环,用力向上一提,便掀开盖板。里面出现朦胧胧的微弱的黄色煤油灯光,随着这个光亮冒出来的还有里面那煤油烟和中草药味儿。她把篮子顺着地窖的入口放进去,里面就有一只手把篮子接住。她便顺着可能永远放在那里的梯子下到地窖子里。
   地瓜窖子里的面积比通常人家的要大一些,棚顶也高一些。靠一面墙边放着一张床,上面有被褥;床边放着一个小书桌,里面有张家给他准备的各种书籍;一盏小煤油灯就静静地站在桌面上发着昏暗的光;书桌的旁边放了一个中药架子,里面镶嵌着标准的装有中草药小抽屉,上面都有呈“品”字形的三味中药名字。地上有一个不知有多少年的中药小碾子,那是像船形的一个铸铁物品,里面还有一个大大的带有楔形的铸铁轮子,轮子里面还镶有木柄。南面有一个通往西厢房的黑洞洞的通道。靠另一面墙用木栅栏围了一个大大的长方形的地方,那里放着去年秋天收获的地瓜。
       接住张春花递下的篮子的人是她的表叔。她并不知道表叔原来家住哪里,也不知表叔姓什么、叫什么名字、家里都有什么人。她和她的弟弟妹妹们也不去打听表叔更多的信息,就权且他是表叔,也就是一个人。既然称做叔叔,那可能比他的父亲年龄要小,而实际上表叔的年龄究竟比她的父亲小还是大,她也不知道。但是,只知道他是表叔。
       她的表叔高高的个子,一头灰白的长发梳理得很整齐,胡子也是灰白色的。脸色也白,这可能是长期生活在地窖子里的缘故吧。在昏暗的煤油灯下,能看到表叔的眼睛亮亮的,也很是灵活,能看到很多朝代里发生过的事情。说起话来,很有学养,这表明他受过良好的教育,或者说是个念过大书的人。
       表叔好读书,爸爸给他借了不知多少本书。为了给他借书,爸爸也学着读一些小说或者历史之类的书,来创造为表叔借书的理由。表叔也懂中医,书桌里就有很多中药书籍。
     “春花,现在该是种地的时候了吧?”见张春花进来,表叔关切地问。
     “是的,”张春花一面回答表叔的话,一边从表叔手里接过篮子,转了一下身体,就来到了放地瓜的围子旁,弯下腰来。她的辫子,像两条乌黑的飘带顺势滑落下来。她开始往篮子里捡地瓜。“今天是倒社员家猪圈里的粪,前街都倒完了,小队长良心发现就收工早了一点儿。”
       她不再说话,每次到地瓜窖子里,都是表叔问话,她答话。
      就在她从表叔手里接过篮子并弯下腰的时候,一股青春女性的芬芳气息,一下子灌进了白胡子的鼻腔,霎时,激起了一个生活在地窖里孤独的男性最原始的本能的冲动。
       一个在地窖子里生活,很少见到阳光的人,一天只有几次可能见到人,就是来给他送饭的时候,亦或他偷偷地从西厢房的窗户里向外张望的时候。送饭的时候,送饭人的脸恰好在地窖口的正上方,他有幸可能见到人的脸,也可能见不到送饭人的脸;倘若送饭的人脸不在地窖口的正上方,那就只能看到递下来饭盒的一只手。
       与人交流、接触是人们生活中最基本的活动,而这却成为生活在地窖里的人不可企及的奢望。这使他的心田像久旱无雨的沙漠,荒凉而干枯。这沙漠一旦遇到潮湿的空气和零星的雨点,便会使出十二分的力量抓住,来润泽一下那极度压抑的原始的本能。孤独、烦燥、压抑长年侵袭着他健壮的体魄,从心理上和生理上把他塑造成一个情感失衡的畸形人。他渴望,极度地渴望着与人交流,与人接触,与女性交流,与女人接触,与女人……。
       今天,他的面前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诱人的青春期的女性,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!
       她有着泛出青春色彩的脸蛋儿,饱满得透出诱人的气息;皮肤还算是细腻,对于一个皮肤饥渴症患者来说,简直就是幻想中的温床;那眼睛水灵灵的很有些活气,能荡起死水中的涟漪;细细的身段,细细的腰肢;不算高,也不算矮;她的手娴熟地从围子里向外捡地瓜,一个,一个,又一个;那动作,那姿势,那……臀部……那……成熟女人的臀部……。
       他像沙漠一样干枯的心田,燃烧着一团原始的烈火,一股让他不能克制的烈火!
       那只娴熟的手,轻巧而灵活,像招手一样地伸开,再像挥手一样地合拢。
       他看着那只轻巧灵活的手似乎向他伸来,再挥去。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,他的呼吸急促起来。
       她弯曲的身体简直就是精美的舞蹈造型,那两条乌黑的辫子,飘带荡来荡去,多么诱人呀――!
       他努力控制住越来越快的呼吸,努力地平息越来越快速地跳动的心脏。
       她那高高翘起的丰满的臀部,那弧线是多么光滑而优美,那弧线里面包藏着多么大的吸引力呀!
       他使劲地屏住呼吸,不让那颗急速跳动的心蹦出口腔。他下意识地挪动着步子,到了床边上,再把手伸在褥子下面,他摸到了。他把从褥子下面抽出的一只手背到身后去,又慢慢地挪步,来到高高翘起的臀部后面。他站在那里,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。他咬紧牙,闭住嘴。
       他就那么站定,直直地盯住翘起的具有美丽弧线的臀部。他多么希望这具美丽的臀部,就这样永远地翘起定格在这里!让他每时每刻都能欣赏到美丽的弧线,激情地品尝令人消魂的吸引力。
       看看地瓜已经装平了篮子,那弯曲的臀部、有美丽造型的女子直起了腰来。她无端在感觉表叔就站在她屁股后面几厘米的地方,她甚至能感觉到表叔呼出的热气,她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了。她想向前哪怕是挪动一点点的距离,那样她好把身子给转过来。
   然而,就在她的脚尖要动还没挪动的一刹那,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从后面横到了她的面前。她张开大嘴“妈――呀――”还没有出口,那把尖刀背已经横着塞进了她的嘴里,她发不出声音来了。接着一只手从后面伸到前面拤住她的脖子,她感觉到表叔全身的气力都用在她的身上,拥着她向一个方向移动了几步。
       惊吓,恐惧,塞进嘴里的刀,拤住脖子的手使她魂飞魄散,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。
       表叔拥着她来到床边,把她摁倒在床上。那把尖刀始终横在她的嘴里,她想转动一下头,发出一点声音的可能都没有。
       一个表面上丰满的女子,在大难来临的惊恐中,实际上柔弱得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。女子被摁在床上,被扒光了裤子。
   在惊恐中,他的表叔像一只饿狼,扑了上来……倒下去的女人失去了知觉。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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