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闻鸡起舞 于 2019-7-18 17:19 编辑
进入正轨 在新世纪初的那几年,日子似乎过得非常像那首歌说的:跟着感觉走,紧抓住梦的手,脚步越来越紧心情越来越快活,尽情挥洒自己的笑容,爱情会在任何地方等我。变化最大的是工资连年增长,增幅也很大,市场上开始出现超市,蔬菜市场、日用品的种类可用琳琅满目形容。同事们的衣着也更加凸显个人气质,服饰也讲究了不少。 女同志在单位的比例还是很高的,她们有活力,有创意,上班时间经常扎堆探讨那里的饭馆有特色,哪家店里上了新款,楼道上经常响起爽朗的欢声笑语。宁馆长是名女将,做事也相对比较细致,懂得量体裁衣,知人善任,各科室里安排了能够引领的人。因为是搞创作的,还是省作协会员,对《华山文艺》的投入就更用心一些,在她的运作下,邀请到了省作协副主席和省诗词协会的主席举办了文学讲座,著名作家匡燮给文学爱好者进行文学上的指点和交流。江路都做了很好的笔记整理,在《华山文艺》头版予以刊载。 赵熙曽担任我省的作协主席,贾平凹老师的作品也有赵老师的提携和举荐,很快就让了贤,自己退下来过几天安心的日子。他们这一批作家是名副其实的创作者,他们也来自于国家百废俱兴、高歌猛进的年代,柳青和赵树理是他们的标杆。但因为写的内容偏于直逼现实的创伤,并不能被主流媒体和政界所充分肯定,就给归入了二流作家的行列。但在他们的肺腑之言中,他们还是认为文学是不朽的事业,要在这里有所作为,就要敢甘于平庸敢于表达,将身子探到底,讴歌生命,引领情怀。文学是青春的,要燃烧出激情。不要病态和造作,不是冒冒烟就知足了。雷乐长老师的诗歌韵味和情怀都是一流的,不似学院派的那种洪钟亮丽,而更像一个放牛娃的信天游那份的洒脱率性,一句话,就是将语言生活化却又没有太多的泥土味,是优雅而有味道的乡土味。和他的字一样,说不上大师的狂放,却是老百姓认可的那种最美的毛笔字。匡燮虽说是省作家,也和贾老师过从甚密,但他青年时期是在华阴县的广播站停过的,因为写的好,最终离开了小县城。他说文学对他的影响是骨子里的,也因为吃了文学饭赢得了爱情,也改变了人生。 文化馆的办公室常来常往的跟政府办接待的人员是大不相同的。办公室负责收文、做好免费开放来馆人员的登记记录,因为来访的看客和交流的人员都多少有些文化细胞,常不常就将他们那边的文化信息和特色分享了出来,江路也很愿意接待他们,有些就成了常来常往的朋友,有些就被江路写进了书中。 江路的这种工作环境应当说是最适合与他的,也是他的好些高中乃至大学同学羡慕的。时间是宽松的,见识是可以日日提升的,不需要像教书时期那样的备课批改作业作文,上课板书;不需要像工人师傅那样一天下来一身的汗手里一手的油泥;也不像乡镇干部包联村务处理农村的各种纠纷;也不像蹲机关的领导开了这会开那会的,上边催稿写发言稿啥的。 在他的内心和很多的知识分子一样都有一颗报国的拳拳之心,关注民生疾苦,代时代发声,回溯历史研判中国经济文化的走向,希望未来的中国能够成为引领全人类共同进步的超级大国。为此,他关注国际局势,比较西方和东方文化的特点,深挖民族优秀的文化和扬弃那些阻滞社会发展的思潮和僵化意识。很快,擅长写政论文的底子被单位的杨老师发现了,又因为了解了江路的家世,属于民革组织吸纳的社会人士,经过杨续本老师的推荐和引荐,以社联人士的身份参加了几次华阴民革支部的学习,正式申请加入这样一个有着参政议政渠道的民主党派,有认识了一批各行各业的骨干,同他(她)们成为志同道合的战友,建立了新的革命友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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